虔婆给她等着,早晚有一天,她要把这家人加诸在她身上的这一切,全都讨回来。
“当家的,徐员外怎么就走了?”胡绢子原想着,他怎么也得等到大郎醒来呢。
“吃饱喝足了,可不就走了。”这些个有钱人天天想一出是一出的,他哪里知道。
“当家的,快跟我说说看,那徐员外送了多少礼钱啊?”胡绢子可不管别的,她只关心银子。
顾友长听闻就是一愣。
礼钱?他没有收到啊!
“礼钱不都是直接交给你收着的吗?”家里的银钱都在这婆娘手里,今天的礼金也都是她收的,问他这个问题是要闹哪样?
一看当家的这表情,胡绢子心里就是一咯噔。
“你没收到?”
夫妻俩同时一愣,仔细回忆着徐员外从进了院子,直到离开的种种。
发现大家似乎都直接忘了这么回事儿般,那徐老爷吃完了酒席,嘴一抹就进屋喝茶。
临了还貌似气呼呼的走人了。
“哎哟!坏了。徐老爷这是肯定没给钱呢。”
“好哇!来咱们家白吃白喝了一顿,竟然一文钱也没送。亏他还派人赶着个马车过来的,也不怕撑死他。”
想到那顾家二房的孤女还送了二十文呢,徐员外倒好。
家大业大的,随随便便出手就是几十上百两的银子花销,来他们家吃席,居然一毛不拔呀!
胡绢子立时气得心肝直抽抽。
“都怨你们,我就说用他的马车把文才送去镇上医馆吧,还能捞着点车马费,这下子可全亏他肚子里了。”
而坐着马车走远了的徐浩泽,尤自生着闷气。
原指望顾文才今天成婚,能有机会带走顾娘子。
结果没成想那不中用的全程晕着,害得他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