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怕是该闹了。”
洪氏说着,便拉起一旁看热闹的余建丰,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
“大哥、大嫂,我送送你们。”余建才破天荒的开口客气道。
可嘴上说着相送的话,脚步却没舍得挪动一下。
一双手更是像长在希月的腰枝上一般,紧紧的将她往自己的身上按着。
同为男人的余建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略带隐晦的笑了一下:“二弟快别见外了,你忙你的吧,我们这就回去了。”
见大房夫妻二人头也不回的上了牛车,余建才这才收回了目光,看向依然还坐在地上直哼哼的黄脸婆。
田杏儿疼得直不起身子,窝在地上汗珠直往下掉。
可余建才却丝毫也没有心疼或者扶她起来的意思,见家里终于清静了,便直接搂着希月往里屋走去。
经过田杏儿的身边时,更是连一个眼神都不曾递给她。
看着当家的离开的脚步,田杏儿哪怕是用脚后跟去想,也能猜到他此刻猴急着什么事情。
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素了这么长时间没沾过女人的边。
眼下突然冒出来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还是属于他的,哪里还能忍得住。
怕是这么长时间的素着,都是为了等待这么一天的到来吧!
希月被余建才紧紧的搂在怀里,只觉得腰上的大手,像是个老虎钳子一般,死死的焊在自己的身上。
她回头看了眼坐在地上,眼神晦暗不明的田杏儿,一时间心情复杂。
“老爷……这大白天的……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希月的心头像是有千万头小鹿在乱撞,紧张中带着几分期待,明知故问道。
听着耳边娇声软语问自己的大姑娘,余建才只觉得嗓子眼都直冒火星。
“你这个小妖精,还不是带你回屋,看看接下来你要住的地方?”
余建才说着,又狠狠的掐了一把手中纤细的软腰。
希月一阵吃痛,轻呼出声,却引得余建才哈哈大笑起来。
“可是……夫人她好像伤着了。”希月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余建才夫妻,便还是依着奴婢对主子们该有的称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