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个是自然的,哪儿能让江大夫白给在下看诊呢!”李同笑得一脸和蔼,摸了摸随身带着的一百文钱。
现在的他真可谓是穷到姥姥家了,差点儿就要靠着杨沫儿,以前存下来的一点儿积蓄过日子。
也不知道上回托的镖到了哪儿?主子那边什么时候能有回信。
“再说了,我还打算从吴大夫这儿,再带点儿药回去呢!”说着他便意味深长的看了眼, 吴大夫被包扎着的手。
“带药回去啊!这你怕是还有得等了,咱们这药房,今天可收拾不出来。”
江大夫打量了眼前的高大中年汉子一眼,总觉得他这话说得,有些奇怪。
村子里谁不知道吴大夫的药房被毁的事,他倒好,偏偏这个时候提出要抓药。
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曾英才背着师父,气喘吁吁的走在人群的最后面,好不容易到了吴大夫的家。
一进了院子,他便累得将师父放到地上,他自己则一屁股瘫倒在一旁。
这一趟出诊来余家村,可把他给累坏了。
比以往他跟着师父进山采药,还要累上十分。
好在之前那位汪总管在县城的时候,便已经付过五两银子的出诊费,不然他们这一回,可算是亏大发了。
尽管如此,他们师徒二人,要如何回县城,倒是成了个大问题。
见家里一下子多出了几张嘴,陈氏一回来,就连忙又钻进了灶屋,准备饭食去了。
曾大夫人虽然伤着,可他的小徒却只需要休息片刻,便也能加入到收拾药房的行列。
能给吴大夫搭把手,好歹他们师徒也不算是来吃白食的。
“这位壮士是哪里不舒服?把手伸过来我看看。”
江大夫大大咧咧的在曾大夫身边坐了下来,便直接将脉枕拿了出来。
他看眼前这汉子身体好得很嘛,难不成居然还是个有隐疾的?
李同看着江大夫投过来的那怪异眼神,心里莫名的有些忐忑。
他应该跟这位江大夫不熟吧,难不成被认出来了?不应该啊!
他要是知道,眼前这位江大夫,是那样猜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