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透着一种死一般的寂静。
顾友长和胡绢子夫妻俩,还拎着抓来的药,躲躲闪闪的走在回村的路上。
一时半刻的, 只有顾文才一个瘫痪在床的人,守着偌大的顾家宅院。
顾千兰悄无声息的走进,顾大混子住着的屋里。
蕊儿才不过离开短短的一天多时间,这间屋子里便已经透出一股,极难闻的气味。
躺在床上的顾文才,早就清瘦下来,眼眶凹陷着,嘴唇也干裂出一道道缝,白色的皮翘起来。
他时不时的舔一舔干涩的唇,眼神空洞而无神的望着屋顶,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到这样的顾大混子,顾千兰一时间竟觉得,他的人生已经得到报应,不需要她再出手做些什么。
她闪身出了空间,眸光冷冷的注视着床上的顾文才。
过了好一会儿,顾大混子才发现,自己的不远处,竟然站着一个人,一个他莫名觉得熟悉,又十分陌生的人。
“你是谁?”现在的他虽然早就停了药,可身体却在极其缓慢的恢复着。
简单的用几个字,来表达自己的意思,已经不是太困难的事情。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只要知道,我是你们家的债主就行。”顾千兰冷冷的说道。
“债主?”一听这两个字,顾文才一下子激动起来。
他记得自己在外边,也没欠谁银子啊!
虽然他承认自己有时候是混蛋一些,也不求上进,可欠人大笔银子的事,他可干不出来。
“头发都是我弄不见的。”顾千兰也不跟他多废话,直接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