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呢?
“是啊!比如”大贵想趁机提起二贵。
只是转念一想,大家伙的眼中,恐怕还认为明天就是二贵与余冬玉的婚期。
此时提这事,无疑只会引起紫苏更大的不快。
罢了!等过了明天,大家也就明白了。
他可以等
想到明天二贵就要拜堂成亲,还有他们母子几人的计划,大贵只觉得心头一阵火热。
“比如,村子里就有许多未婚的男子,我与他们都是知根知底的。”
“要是你愿意,我可以现在便给你介绍几户人家,让你先参考一二。”
大贵有些魂不守舍的岔开话题道。
“够了!”
“大贵哥我紫苏再不济,再没有人要,也用不着前未婚夫婿,来亲自给我说媒。”
紫苏不由得抬手,抹了一把眼泪。
直到这一刻,她才终于看清楚,也想明白了。
大贵的心思,或许从来也不曾放在她的身上。
哪有他这样,头一天才刚与她解除婚约,转眼间就可以给前未婚妻子说相好的?
“大贵管事要是没有别的事情和吩咐,还请离开灶屋。”
“莫要妨碍我干活。”
紫苏止住眼泪,冷下脸来沉声说道。
从这一刻开始,面前的男子再也不是她初见时的大贵哥。
他只是顾宅的管事——大贵。
一个永远永远,都不可能再跟她有任何交集的男子。
“那你忙吧!”
“只是有些事情,你别再放在心上。”
“我先告辞了。”大贵有些尴尬的看了眼,面带几分薄怒的紫苏,匆匆说了几句,便转身走出了灶屋。
直到大贵彻底消失在转角处,紫苏这才像是一下子,抽空了身上所有的力气般,跌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眼泪再一次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下,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来,片刻便浸湿她的衣襟。
“紫苏要不,你先回屋去休息吧。”
“今天本该是希月当值,你还是换了她过来吧!”
素娘不知道什么时候,轻轻的走到紫苏的身旁,拍着她的肩柔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