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建才只觉得气血上涌,热血沸腾。
难怪啊!他就说希月伺候人的功夫,简直跟生了两个娃的田杏儿比,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嘛!
那手段那令人销魂的滋味,他现在只是想一想,就觉得一阵阵地回味无穷。
原来这一切,是这么回事啊!
他心头所有的不解,仿佛在这一刻找到了答案。
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一时间喉头有些发紧。
“老二啊我跟你大嫂也不是有意要瞒着你。”
“只是看你如今,对希月实在是宠得有些过了,怕你陷得太深,失了分寸,这才”
余建丰有些后悔,早知道他该在老二上次过来,讨要卖身契的时候,就对他说出希月的出身。
说不定,他当时就不会再坚持要回卖身契了。
“希月她原来竟然是楼子里出来的姑娘。”
余建才嘴里喃喃地说道。
想到他听到的传闻,顾宅的大贵管事,马上就要跟希月成亲了,就连婚期都已经定下了。
他深深地咽了口唾沫,心头闪过一丝纠结,还有一股隐隐的,说不上来的莫名畅快。
“老二你没事吧!”
余建丰看着二弟傻愣愣的模样,心里咯噔一下。
老二这样子,不会是受刺激了吧!
听说自己宠爱的女子出身青楼,恐怕是个男人,心里都有些过不去。
“没我没事。”
余建才还有些恍惚,裤子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支起一个小帐篷,还浑然不知。
要不是天色太晚,屋子里灯光昏暗。
他怕是要在大哥大嫂面前,出个大洋相。
余建丰略有些担心地看着二弟,眼角不经意间瞥到了那处可疑的高耸
顿时不由得老脸又是一红。
好吧!看二弟这德行,他相信他是真不在意的。
“现在你知道希月的出身了,可别再把她惯着捧着了。”
“家里该干的活,得吩咐她做起来。”
洪氏万分不满地说着,到底没再坚持闯进屋去。
他们几人在正屋说话这么大声,里屋的希月没理由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