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余家大房那三个孩子的事,一五一十的跟两位捕快说了一遍。
听说他过来,只为寻人,安东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顾娘子有请,其他事情都好说。
“找三个半大孩子而已,这好办啊!”
“他们身上银子不多,又没有路引,即便带着户籍在身,顶多只是能进县城转转。”
“附近的村镇没什么可去”
安东轻轻地皱着眉,仔细地分析起来。
“那三个孩子,要么去投奔亲戚,要么就是去了县城谋生找出路。”
二贵听着安东的话,不住地点着头,一副心服口服的模样。
直到安东把话说完,又拍着胸脯保证,很快会把那三个小子找出来,二贵这才缓缓的把手伸进袖袋里。
“安东师父,其实,我这一趟过来,还有件大事要办。”
他不太好意思地把折好的放妻书,递到安东的面前。
“还请您帮个忙,把这个交给柴书吏,我想想”
看着宋头和安东师父好奇的目光,二贵头一回觉得,说出休掉余冬玉,把她赶回娘家,是一件十分丢人的事情。
“想什么?你们家大小姐,把你的卖身契赏给你了?”
安东轻轻地挑了挑眉,有些不太明白,二贵这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到底是为哪般。
“哪儿哪能啊”
“是是我的婚事,我手上这份,是我写给余冬玉的放妻书。”
原本,他拿着放妻书,应该先甩到余冬玉的脸上。
然后跟她一起到衙门来办个登记,两人的关系便彻底解除了。
可是他怕啊!
余冬玉就好像是一把悬在他头上的利剑一样,不仅闹着要跟他圆房,还有娘亲和大哥两人替她保驾护航。
为免夜长梦多,他只有先斩后奏,才觉得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