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河里丢死鱼,罚款二十银币,待会儿去交一下。”。
羽西嘴角抽搐,徐旷的形象跟他之前的想象似乎有些出入……
不愧是能把老大打成猪头的男人!
他决定直入主题,
“不知徐旷先生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想了想,按照你们给的清单,一应一百二十七家工厂共作价三十亿金币,外加一份长期的原料合同,此外,还需要答应我三个条件。”。
“咔!”
鱼竿骤然受力,险些断成两截。
羽西扭过头来,脸上却没有任何不耐烦,只是温和地问道:
“徐旷先生莫不是在开玩笑?三十亿也太多了……”。
“是啊,我也觉得多。”徐旷笑得很贱。
“咔!”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谁说我出的是一口价了?出价的权力在我,还价的自由贵我双方,只是请羽西殿下给足诚意,别让你我都白跑一趟。”。
羽西斟酌许久,才叹了口气。
“你不妨先说说那三个要求。”。
“不,这三个要求是独立的,与金币价格无关,殿下就是出价一百亿,三个要求也不会变成两个。”。
羽西有些紧张,他真担心徐旷会提出什么让他很为难的要求。
但现在担心这些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对徐旷道:
“徐旷先生,三十亿太高了,十亿如何?”。
徐旷笑道:
“很显然不行,十亿金币不足以补偿我所承担的风险,我相信殿下你也能理解我吧?”。
羽西沉默了,他并不是太擅长砍价,但他必须要为西科争取一个合适的价格。
“你说吧,多少钱合适?”。
“二十五亿,这已经是我的心理价位了。”。
羽西心里咯噔一下,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你所承担的风险也不值这多出来的十五亿,你只需要坐在剑兰的办公室里,静静地等着手下回来告诉你工厂建成的消息就行。”。
徐旷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比刀刃上的冷钢还要坚硬寒冷。
“您错了,王子殿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