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克明，你们身体不好，少喝点。”
矮桌前，程咬金如高公公一样，只给秦琼杜如晦倒了一点点。
“呃……好吧”
秦琼杜如晦比较稳重，没有多说，只是端起酒杯深深吸着香气。
杜如晦也没多说，和秦琼一样深吸酒的香气。
“老妖精，我不管，我要喝一大杯。”
轮到尉迟恭时，却跳起来拍桌子。
“咳咳……”
崔氏站在边上轻咳，望向程咬金的眼神，透出杀气。
“你喝不喝？不喝还给我”
感受到杀气，程咬金眼一瞪，伸手抓向尉迟恭身前的杯子。
尉迟恭连忙端走酒杯讪笑道：“喝喝喝，我喝还不行嘛……”
“爹，我们也想喝一口”
等程咬金在每个杯子里倒了一小口以后，站在边上猛吸鼻子的程处默两兄弟，也举杯哀求。
“痴心妄想”
程咬金看了看仅剩半瓶的酒，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儿子的请求。
“娘……”
程处默把哀求眼神，转向监督的崔氏。
“咳咳……”
崔氏一阵猛烈咳嗽，眼神杀气更重。
她是继室，程家子嗣大了，对她都不怎么亲热，平日里几乎不会喊娘，这回却是主动哀求，她听到差点心都化了。
“喝，给你们喝，老子都舍不得多喝半口，你们还要喝……”
程咬金骂骂咧咧给两儿子每人倒了一小口。
“哇……太香了”
两兄弟端起杯子深深吸着酒气，和其他国公一样，根本舍不得喝。
等下酒菜上齐，见所有人如宝贝一样守着自己的酒杯，程咬金得意大笑道：“大家喝酒，别客气”
“好，喝酒”
“对，此酒万金难求，老妖精这酒鬼能拿出来，属实仗义……”
“鄂国公说的不错，卢国公确实仗义。”
所有人心照不宣，没有提酒的来源。
几口菜下肚，同样被邀请来的魏征，忍不住好奇问道：“卢国公，如此琉璃酒，你从何处买到的？花了多少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