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没出声的文静小公主，一抬手，让宫女手顿住了。
差点挨打的太监，大为感动，果然是乖巧温柔的清河殿下，比暴力又不分青红皂白的高阳殿下好多了。
豫章意外看了眼文静小公主，不知道她为什么阻止。
高阳秀眉一皱，娇喝道：“清河？你想和我作对？”
“不敢不敢，清河肯定听高阳姐姐的”清河公主连连摆手，娇声道：“高阳姐姐，清河觉得她用手打会痛，应该用鞋底打呢”
啊？用鞋底？那嘴不都会打歪？太监一脸惊慌加懵逼。
这还是乖巧温柔的清河公主吗？她不过去参加了一次宴会，又和高阳殿下玩了一下午而已呀！
豫章沉吟道：“不要打他嘴脸”
这太监虽然嘴碎，但没有坏心思，要不然不会在这说了。
高阳瞥了眼豫章可以碎大石的位置，娇笑道：“豫章姐姐比人家大好多，人家当然听豫章姐姐的啦！”
几位太监秒懂，把被拉着的太监掀翻在地，对着屁股就是一顿鞋底。
“呵呵……”程非嘴角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高阳这小丫头，还是蛮可爱的嘛，清河也是，一样善解人意。
高阳看到太监被揍得哇哇大叫，心里也舒服多了，娇滴滴道：“程非，你还没说你为什么会和豫章姐姐走一起呢？”
说完犹豫一下，又低声问道：“你真的偷看豫章姐姐了吗？”
什么偷看？是光明正大的看不？程非摇摇头笑道：“是我不认识出宫的路，豫章殿下好心带我出去。”
回答完第一个问题，程非嘴角一翘，继续说道：“是豫章殿下太美了，才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就像当时看到高阳殿下一样，会情不自禁想多看几眼。”
“啊？”
两位公主小脸同时红了。
女人嘛，都喜欢别人夸她美，哪怕她们还小，也免不了。
程非知道这一点，才故意这么说的，当然，美是真的美，哪怕高阳这小萝莉，也美貌无比，就是太小了，清河不差，还柔弱乖巧。
豫章瞥了眼程非，迟疑问道：“程县子，听说你救活了莱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