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家的丫头出身,怎么连这点教养也没有呢?\"
银花姑姑指着她道:\"你……你居然叫我银花蛇……\"
沈温道:\"礼尚往来呀!别觉的你有多高贵,你别忘了我是个官妓,我在出来做这个之前那可是官家子弟,所以论出身论教养我比你高的多呢。\"
银花姑姑放下这话题,不与她争执。她接着道:\"身为公子的玩宠居然不请示主子擅自出二门此为一罪,擅自与外男接触比为二罪,敢在这府里与外男做淫秽之事此为重罪。\"
沈温不服道:\"什么淫秽之事?你看见了,你看见我们脱衣服扒裤子滚在一起了?别在这给我胡乱安罪名,我可不认。\"
银花姑姑依旧念她的道:\"你还扰乱的大老爷的重要宴会,还当面辱骂大老爷是鸡鸭?赶情你是要在这府里做那比天还大的主子,大老爷叫我问你你下一次是不是就想骑在他头上当他的主子了?大老爷说了此逆天欺主的行径不能饶恕,必须要严惩,打四十板子直接扔出府去……不好意思沈姑娘,这次没人再留的住你,二奶奶也发话了,谁想在这府里保你,谁就同你一起被赶出府,无论主子奴才。\"
沈温听了笑道:\"原来如此!赶情这事儿是你们家大老爷叫人查的我,是他嘱咐你要重罚我,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小丫头端着一个托盘递到银花姑姑面前,那托盘里放着一根乌黑锃亮的戒尺。
银花姑姑将藤条拿在手里饶有兴趣的看一眼沈温。
刑罚还多的很,得一样一样慢慢折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