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暂时停止,郝楠见大家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将手上的橘猫团吧团吧,团成了一个皱皱巴巴的球,塞进衣服口袋,这才一拱一拱,再次如同黄河大蛆一样,顺着绳索爬下来。
医务室中,胖子浑身绑带,跟个木乃伊一样,嘿嘿傻笑。
“呦,这不是老驴通知吗?咋了,你这是驴让猫挠了?”
俩人的病床挨着,驴马缸疼的嘴角抽搐,将头扭到一旁。
可胖子是什么人?忍着疼痛下床,走到驴马缸面前,看着驴马缸的肩膀。
“啧啧啧!这是驴尥蹶子,没踢到人,把自己蹄子踢断了?”
胖子不用想都知道是郝楠干的,整个第二学府,能对驴马缸造成这样伤害的新生,除了郝楠的剑气,再没有其他人可以做到。
驴马缸不想说话,要不是最后冒出来的什么鬼东西,他怎么可能会输?
胖子像是一只周日早上,在人耳边“嗡!嗡!嗡!”个不停的苍蝇,烦的驴马缸将脑袋都埋进被子里。
最终还是校医制止了胖子的精神攻击。
“赶紧回去躺好了,一身的伤口,你看看绑带的血都渗出来了,伤口至少崩开了道,你不怕疼了是吧?”
胖子摇头,心情大好:“没事,医生,胖爷现在心情好,再说,我什么时候怕过疼?就是把满身的伤口都崩开了,胖爷现在也开心!老驴啊,你说说你,没事招惹我们哥俩干什么?现在好了吧,之前你怎么说的来着?别受伤了参加不了巡回赛?胖爷看你现在的伤势有点重,估计是够呛了”
“崩!”
驴马缸因为不堪其扰,想要起身,肩膀的伤口再次崩裂,医生骂了胖子两句。
“驴不是,马光同学,你躺好了,自己多种的伤势不知道吗?这肩膀刚接回去,再动,整个肩膀都费了!”
医生严肃的对两人进行了为期十分钟的批评教育。
在郝楠出现在门口探监,呃,不,是探视后,教育结束了。
只见郝楠手里拿着一把在路边菜的小黄花走了进来。
胖子躺在病床上对着郝楠比了根大拇指:“牛啊!兄弟!胖爷都没啃动的骨头,让你放倒了!”
郝楠看了看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