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身后。
再看那傻大个依旧浑然不觉,仍旧一脸不在乎地继续说着程武昌的坏话,几人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他们拼命对着傻大个挤眉弄眼,又是摆手又是摇头,试图给他发出警告信号。
然而,让众人始料未及的是,他们显然高估了傻大个的智商和反应能力。面对兄弟们如此明显的暗示,那傻大个不仅毫无察觉,反而还傻乎乎地问道:
“你们这是咋了?一个个眼睛眨个不停,莫不是被这夜晚的大风给迷了眼?来来来,别客气,我来帮你们吹吹。”
说着,他真的凑上前去,准备要帮兄弟们吹眼睛里所谓的“沙子”。身材魁梧、一脸憨厚的傻大个迈着大步走上前,伸出粗壮的双手,准备帮那些兄弟们撑开眼皮轻轻吹一下。
然而,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这些平日里和他称兄道弟的伙伴们竟然一个接一个地迅速躲闪开来。
傻大个满脸疑惑,扯着嗓子喊道:“喂!你们这是躲啥呢?”
就在这时,一阵寒意从他耳边袭来,只听得自家老大那冷冰冰的声音传入耳中:“哼,他们不躲才怪呢!依老子看,他们哪里是眼睛进沙子了,分明是故意找茬儿,想讨打!傻大个,你倒是跟老子讲讲,老子何时说过自己累了?那纯粹是你小子自己臆想、瞎琢磨出来的!”
听到程武昌这番话,那傻大个依旧没有察觉到气氛不对,他那张嘴比脑袋转得还快,毫不犹豫地反驳起来:“哪有啊?老大,明明是你亲口说累了,就让我过去搭把手换换班的呀。这不就表明你确实累了嘛,我可没说错哟!”
这话一出,程武昌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他咬着牙关,嘴里发出嘎吱嘎吱的磨牙声,恶狠狠地吼道:“好哇,傻大个,你这家伙是不是皮子痒了,很久没挨揍了是吧?”
此刻,程武昌的眼神锐利如刀,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恐怕傻大个这会儿早就被他的目光刺得体无完肤,浑身都是血窟窿了。
那汹涌澎湃、排山倒海般扑面而来的浓烈杀气,仿佛化作实质一般,冰冷彻骨。即便那个被唤作傻大个的家伙与源头相距甚远,却依旧清晰地感受到一股寒意顺着脊梁骨不断向上蔓延,直抵后脑勺,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他像是失去了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