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学会了，从一个城市走到另一个城市，但无论如何，他们始终两人一起，手牵着手。
十一岁……十二岁……
十三岁。
风雨中，他们蜷缩在一起，互相笑着。
小莫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面包，这面包不是普通的面包，而是蛋糕店里的点心。
这是他们两个从来没有想过的美食，但现在就这么从小莫口袋里掏出来了。
两人在风雨中，一起分食着。
一起看着风雨做乐。
十四岁……
戴着面具的芽芽，面具下视线有些动容。
要十五岁了。
小芽只能活，十五岁。
十六岁……十七岁……
一个行事果断的人，沿着走过的城市，一路回去。
那些曾经欺负过他们的人，现在都要付出代价。
一封通缉令贴在电线杆上。
小莫默不作声将它撕下。
十八岁，十九岁……
小莫站在了福利院前，他疯了，这些人他彻底疯了。
当那院长倒在血泊中的时候，他大笑着跑了出去。
二十岁。
一个戴面具的人出现在了逃亡入山林之人面前。
面具人什么都说，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看着桃花面具，小莫总感觉很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
两人对视着。
直到，小莫体内一疼。
他倒了下去。
面具人取下面具，她在等待，等待他的出现。
哪怕这一刻只有一秒。
小莫抱着头，无数画面出现，他视野模糊中看清了取下面具的人。
声音嘶哑，“小芽……”
芽芽眉头一皱，因为，这一次她没有看到熟悉的瞳孔。
小莫，从始至终一直都是小莫。
没有半点那个人的熟悉之感。
一世……
就此结束。
芽芽戴上面具，没有任何犹豫再次追随而去。
“找到你了！”
然而就当芽芽离开的时候，一道声音响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