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做知青时个人不检点,甚至还教唆曾经欺负静姝不成的人出来指认静姝。那人跑到静姝家里、工作单位、静姝结婚对家天天闹,说静姝勾引他不成,反过头来还诬陷他,让他受处分、没了工作。
流言蜚语拦不住、堵不住。就这样传的越来越快,越传越黑。静姝工作没了、婚也没了,可那些人还是在背后不停的指指点点。
静姝她听烦了,听厌了,她想起了岭兰。她背着包袱独自回到了岭兰,镇上大家不知道她为什么回,但都很高兴和欢迎。
起初大家以为她只是回来住住,却没曾想她是想要在岭兰住下不再回城。有人问起那画家可怎么办呐?她只是笑着说,我和他散了。
后来镇上有人从静姝家那边回来知道静姝的事告诉了静姝所在村的村长,村长知道就去找了镇长,商量着要去帮静姝平反。村长报告写了又写,改了又改,镇长甚至亲自去了静姝家所在的城。可是结果都不尽人意。
静姝知道后失望的垂下眸,再后来她开始宽慰大家伙说她不在乎了。她就想自己好好的过,好好的活。
也许到这,就该结局了。
木蓝河边的老爷子,深深的吐了一口烟,接着道:
静姝接受了,我们大家伙也就接受了,只要现在能好好过着,好好的活着就行。
可是谁也没想到,静姝的家人找来了。他们不是来探望,而是要带她回去。
静姝回去后被关进了自己的房间,那原本温馨的房间被外面的流言和一句句指责慢慢填满,她没有了呼吸的空气。
可是她想好好的活着,好好的过。静姝逃了,可是她又能逃到去哪呢?她又回到了岭兰。
她的家人再来,大家伙们都帮着她躲、帮着她藏。静姝家里人没办法了,竟然去告村长和镇长说他们拐卖人口、是人贩子。
静姝没地方躲,也没法再藏了。她说,我跟你们回去。
可是迎接她的却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和无数刺耳难听的羞辱。家人指着她怒斥她联合镇上的人把他们当猴耍,骂她用不正当的手段迷惑整个镇的人都维护着她、帮着她。
那一刻,静姝开始褪色。从脚开始褪,再到手、身子、头发,最后是眼睛。
大家伙们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