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苦。”
“是是是。”对面的女子捻着手绢将他嘴边残留的药汁抹去。
手绢上有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时而闻得到,时而又闻不到。沈行知闭着眼,想要再感受那股香气,手绢却已经离去。
“清儿,手绢上是何香。”
“香!”被唤明清儿的白初拿起手绢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道:“没有啊。”
“没有。”
“嗯,没有。”
“可是朕时常在你的寝宫里、你身上、你的手绢上闻到。”
探究的眼神看向对方,后者那双水灵灵的杏眼委屈到不行。
“没有!皇上。你是知道的清儿从来就不喜用香的啊。”
对上那双无辜的眼,尤简有些恍惚,这张脸好像和梦里模糊的那张脸有些相似。他又走神了。
白初也发现了对方走神,随即主动将其拉回。
她的笃定大声的道:“我没有用香,就算真的用了又算的了什么呢?皇上为何用审视的眼神看臣妾。 ”
尤简看到眼前的人,话刚说出口眼眶就已经红了,说着说着泪水就蓄满眼眶,话一说完泪水就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我……”
“皇上可别再在我面前自称我了,否则那群大臣们递上来的本子又该都是参臣妾的了。”说完,用手绢将脸上的泪水抹去。然后目光灼灼的看着皇帝尤简道:“要是觉得臣妾在后宫之中行使滥用旁门左道迷惑圣上,秽乱后宫。那就请皇上拿出证据,口空无凭臣妾可不服。”
尤简看着她如此般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即入戏道:
“恐是前些日子听了他们那些人整日与朕说北侯爷受妾蛊惑,宠妾灭妻之事。导致朕也有些多心多虑了。”
尤简捻起一块蜜饯递到白初的面前,柔声求和道:“是朕错了,清儿可否原谅朕。”
白初气鼓鼓的咬下他递到嘴边的蜜饯,鼓着腮帮道:“臣妾可不敢。皇上乃是天子,天子怎么可能有错。”说完将脸撇向另一边。
尤简站了起来,走到白初跟前俯身说道:“那清儿可原谅行知了?要是还没消气,那行知这就去门外罚站,直到清儿消气。”
“哼~”白初伸手轻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