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没错!如果不是你吵着要出海,苏姨也不会出意外。”尤简气愤的吼道。
“你他妈吼谁!”白初抬脚将人踹倒在沙发上,脚踩在他胸膛上低着头眼神狠厉的盯着他道:“我害的!你是亲眼见到了我哭着闹着要出海,还是看到我把她苏允拽上船的!”
“我……”尤简无法反驳,他所了解的都是白朝告诉他的。
“你没亲眼见,你凭什么肯定想要出海的人是我!如果我才是那个被迫陪同的那个呢!被迫留下阴影的那个呢!我何错之有!”
白初每说一句,俯身更靠近他,脚上用力度也随之加大。
“阿初!”林珂连忙制止,怕她等会不管不顾将人给踩晕过去了。
尤简被问懵了。
他从未想过白初是被迫上的船、可能也是受害者。他因为在意白朝、关心白朝,自然而然的认同白朝觉得她是错的,那她一定就是错的。
他的心脏砰砰砰跳的好快,他伸手捂着胸口,大口呼着气。
“这里可没别人,你演给谁看呢!”
“我没有。今日我是诚心诚意的来道歉的。这是我欠你的。”
“欠我的!”白初对着他冷笑一声,继续道:“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你就欠我一颗心脏吧。”
“不是吗?”尤简疑惑,自己还做了什么,又还欠了她什么呢!
白初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冷漠的说道:“我永远都记得我站手术室外等候的时候你们尤家人在一个中年男子的陪同下询问是否接受心脏移植。信誓旦旦的保证,能满足我的任何要求。你知不知道那个时候手术室里的她还有心跳,她还活着。”
白初猩红的双眼像一把利刃,尤简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白初抬手覆盖在他的心脏位置,哽咽道:“医生说,她的意志力很强,她想活,她听到了外面我们的哭声,她听到了呼唤。”
“对……对不起。”
白初摇头:“你不懂!也不会懂的!这颗心脏的主人,她是我的山。一座没有荆棘、没有野兽、没有危险的山!它四季如春,满山遍野的花。我靠着它,渡过了我的满目苍夷的青春期、叛逆期、成长期。 可现在它消散了,有了新使命了。可是…我还没能变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