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就喜欢叫得大声的。”
无机老怪大笑着从尸山上走下,一步步向前,伸出一双邪恶的枯手,朝着见雪和落红那仅剩下的一缕抹胸扯去。
砰!
也此刻,一声大响,庙门炸开。
“我去!”
砸开门就看见这一幕的李从心双眼放光:“捆绑,撕扯,外加悬空,玩的这么花。”
随即。
李从心本想掏个什么东西向无机老怪砸去,但左一掏,鹅不在,右一掏,鞋也没了,于是干脆一把抓住腰上的裤衩头,奋力一扯。
“嗷~”
那种勒蛋的酸爽让他发出一声踮着脚的怪叫,手中之物一把朝着无机老怪甩去。
“我甩死你个老色皮。”
无机老怪眼看就要触碰到,结果横空一物飞来,更神奇的是,他竟没能躲过,只觉一股不知道陈了多少年的尿骚味冲鼻而来,一物正好贴在自己脸上,还直接将他砸的一个后仰摔了一个跟头。
“谁偷袭我?”
无机老怪大叫一声。
将脸上之物一把扯下,定眼一看,才发现是一个破了七八个洞的烂裤衩,那陈年老味又一阵扑面冲来,熏的他当场就是一阵干呕。
哪怕他口味极重,也是差点给熏到原地飞升。
大怒之下,无机老怪也是心中一栗,他元婴期修为,竟被一条破裤衩子砸得翻了一跟头,这他娘的说出去谁肯信?
震然之下,望向门口:“我在此修炼,是何方强者开老怪我的玩笑?”
“放开那两个女孩。”
李从心扶着老腰一瘸一拐的走了进去,一脸正义凛然。
大叫:“那最后一层遮羞布,让老夫来扒。”
跟在后面的桃夭夭脚下一个趔趄,差点闪了腰。
看着门口威风凛凛的老前辈,如同从天而降的老神仙,捆缚在空中的见雪和落红面颊上本是露出了一种看见希望的曙光。
顿时,又当场脸上全黑。
无机老怪也是嘴角一抽。
你轰碎我费尽心血布置的守护大阵,还一裤衩子熏的我差点当场原地飞升,结果,就为了这个?草!你他娘的早说啊,你为什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