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气愤。
她指着李从心大声问道：“从心道人，你到底想怎样？别太过分了！”
李从心哈哈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缓缓说道：“慕白灵，除非你拜我为师！”
听到这话，慕白灵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事情一般，忍不住被气笑了。
她挺直了身子，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和骄傲，大声反驳道：“从心道人，你开什么玩笑！我，堂堂第一神女，怎么可能拜你为师？你莫不是疯了！”
说着，她双手抱在胸前，一脸傲然地看着李从心。
李从心却不紧不慢地走近一步，脸上依然带着那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说道：“哼，第一神女又如何？在我面前，也不过如此。”
“你若不拜我为师，今日这东方仙庭大军恐怕就难以脱身了。”
他边说边扫了一眼被上古凶兽包围的大军，那些士兵们一个个面露惊恐，大气都不敢出。
慕白灵咬了咬嘴唇，心中满是愤怒和不甘。
怎么也没想到李从心会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可看着周围陷入绝境的大军，她又有些犹豫了！
她的内心在激烈地挣扎着，一方面是自己的骄傲和尊严，另一方面是众多将士的安危。
“从心道人，你不要逼人太甚！”慕白灵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她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李从心却似乎不为所动，依旧悠然地说道：“我可没有逼人太甚，只是给你一个选择罢了，是选择放下你的骄傲，还是看着这些人因你而遭受灾难呢？”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仿佛在等着慕白灵做出决定。
慕白灵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看着李从心，又看了看周围惊恐的将士们，心中一阵纠结。
过了许久，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咬着牙说道：“好，从心道人，我可以答应你，但你必须保证放过这些将士。”
李从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说道：“那是自然，只要你拜我为师，我便让这些凶兽退去。”
慕白灵闭上眼睛，强忍着心中的屈辱，缓缓地弯下了身子，艰难地说出：“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