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尚汐说的话就是安慰玉华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也不清楚,她能想到的一切都是猜测。
矿区出事一定是有人陷害了钱老板,到底是什么罪名她还不清楚,不过要想扳倒钱老板这样的人物这罪名肯定是不能小了。
玉华说:“你找找人带我去见见我爹吧。”
“过几天的。”
尚汐的心情和玉华一样着急,但是又没法表露出来,她要是乱了阵脚,玉华肯定六神无主哭个昏天黑地。
现在是最敏感的时候,还不知道封开矿的真正目的,也不知道钱老板他们出事没出事,眼下首先要做的就是等钱老板的消息。
她已经让钱老板的人去给钱老板捎信了,目前能做的就是等,以不变应万变。
几天以后,沧满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终于盼回来一个人,下马的第一句话便是:“老板被抓了。”
“程风呢?”
“也跟着被抓了。”
“关在哪里?”
“汴京。”
这汴京自然不是尚汐知道的那个汴京。
沧满满眼都是血丝,一看就是很久没有休息好了。
“什么罪名?”
“有人举报我们老板,通敌叛国。”
尚汐说:“那钱老板叛国了吗?”
“当然没有,就是这点煤炭生意让别人红眼了。”
尚汐说:“可是这罪名有点大呀。”
“因为煤炭卖到他国去了,所以才有了这个罪名。”
“那钱老板做生意手续全吗?”
“你指的是什么?”
“你们去国外做生意,肯定要有个类似于通关文牒那种东西吧,不然东西是怎么出境的。”
“你说的是行商证,都有,我们老板能犯那样的错误吗,再说这东西偷偷摸摸运出去几十车容易,咱们那是多少车你你也不是不清楚,八百双眼睛盯呢,就是被哪个仇家陷害了。?”
尚汐说:“你跑回来是有什么话要带给我吗?”
沧满说:“没有人留下只言片语,钱老板就交代我跑。”
尚汐说:“钱能解决吗,我家里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