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伤,不用看就能好。”
沧满说:“这些人严刑逼供的手段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赶紧脱了吧,都是男人谁没见过呀。”
程风只好把衣服脱掉,趴在了床上,身上早已多处皮开肉绽,更让万老爷接受不了的是,这新伤底下是旧疤痕。
“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呀?”
一边的沧满说:“你不知道吗,他闯万府,你们不是把他送大牢里面特意照顾的吗,这就是特意照顾的结果。”
万老爷摸着程风的后脑勺说:“都是爹糊涂呀,酿成大错,把你害的这么惨。”
看着无比愧疚的万老爷,程风不想再听他忏悔了,便说:“早就不疼了。”
这也是一句安慰万老爷的一句话。
沧满说:“都是我们金老板把他弄出来的及时,不然,你今天还呢不能见到活着的程风还是两说呢。”
沧满这是在给他们老板邀功,目的是让万老爷动用关系把他们老板弄出去。
万老爷说:“钱老板的事情我一定用心办。”
沧满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说:“万老,拜托您快点,程风都被打成这样,我们老板指定更遭罪。”
万老爷伸手扶起了沧满,“已经安排百钱去见钱老板了,了解情况以后再想办法。”
此时钱老板独自一人被关在一间大牢里面,严刑拷打让他遍体鳞伤,昏昏沉沉。
牢门被拉开他没有反应,一个人站在他面前他也没有睁眼,要是逼供的,就会把他拖出去,他等着就是了。
“还好吗?”
这个熟悉声音让钱老板接近沉睡的意识渐渐苏醒,他直起身子,把头靠在墙上,仰望着这个来看望自己的人。
“百钱。”
尽管万百钱身穿黑袍,头戴斗篷,即使万百钱不开口,他也能认出眼前这个人。
身材高挑,站姿笔挺,轻易不会低头的一个人,即使是低着头也会给人一种睥睨众生的感觉。
此时的钱老板想装的男人一点站起来,可是这一身的伤是难以掩盖的,身上力量也不够支撑他独自站起来,他只能对万百钱问上一句:“程风出去了吗?”
“嗯。”
“对不起,我没能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