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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生,你比娟子高,她怎么能扎你的肩膀上的,按理说扎肩膀她不顺手呀。”
陈庆生用手挠了挠头,他也想不起来是怎么回事了。
程风说:“庆生猫着腰,双手举个坛子,跟做贼一样,所以扎在肩膀上也不奇怪。”
陈庆生说:“我是仗着胆子出去的,吓坏我了。”
原来如此。
几天以后
陈庆辽把人张罗齐了,大家出发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不为别的,因为程风的马车上有一个攸攸,还有一个病号陈庆生,颠簸严重他就鬼哭狼嚎。
玉华抱着攸攸说:“你就不应该现在来,养好了再出门多好。”
陈庆辽捂着自己的肩膀说:“我师傅都来了,我也不能在家里躺着了。”
玉华说:“你这样的能干什么呀?”
“我能干的活多了,摸个腻子,刷个油漆,这我都可以干吧。”
其实他主要是想出门,一直惦记着去南城看看,全家人就他没去过了,他多少有点期待。
他们没有进城里,而是一转弯,往矿区的方向去了。
轿厢两侧的窗帘子都被掀开了,越是往里走,叮叮当当的声音越大。
正好钱老板今天也在。
“人都找好了?”
“都在这里了。”
“先休息一下,明天再研究怎么干。”
陈庆辽用眼睛扫视了一圈,根本没看见自己的老爹,“不用歇着,我们先去看看要在哪里建村落。”
这时陈叔跑了过来,总之黑乎乎的,语气里面是掩饰不住的高兴:“你们都来了?”
陈庆生说:“爹,你咋造成这样了?”
“我这还是好的呢,你看看那些矿工,你能分出谁是谁吗?”
陈庆生现在庆幸自己是个木工,要是干这活,他的媳妇估计是娶不上了。
话了几句家常,陈庆辽就着急去看场地。
一众人又呼呼啦啦地跟着钱老板他们走了。
专业的就是不一样,工具什么的带来了,此时大家正用绳子测量呢。
别看这么简单的活,看似容易,天黑之前都弄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