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去那里做什么?”
“去了就知道了,郎中在里面等着呢。”
尚汐就这样一脸疑惑地跟着程风走了进去。
她看着屋子里面有一张很小的床,说是案板也可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是躺人的,躺受伤的患者的。
另一边有一个明晃晃的铜盆,里面盛着清水,盆沿上搭着一条叠的整整齐齐的白色毛巾。
程风说:“你先躺下。”
“为什么要躺下,不是看完病了吗?”
郎中说:“看是看过了,我还没帮你治呢。”
这时郎中已经开始去洗手了,哗啦啦的水声尚汐听的格外刺耳,心里是隐隐的不安,她感觉自己的耳朵好像被吓的痊愈了。
程风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床上,然后把她的腿放在床上让她躺平。
尚汐紧张极了,她抓了程风的手说:“不会要给我手术吧,我不想开刀,我害怕。”
程风说:“不用怕,就扎几针,我都问了,基本不疼。”
尚汐显的更慌了,“什么针呀?”
郎中中气十足地说:“银针。”
然后伸手把装着银针的牛皮卷展开。
看着那么老长的银针,尚汐的手变得冰凉,脸也没有血色了,她抓着程风的手说:“我感觉自己的耳朵好像不聋了,我们回去吧。”
程风也就是因为心疼尚汐,所以迟迟没提给她看耳朵这茬,不过他问了几个出名的郎中,都说要配合银针才管用。
郎中对程风说:“你先出去吧。”
“我出去她得害怕。”
郎中说:“你这样疼媳妇的人我见多了,你不出去我这针没法扎。”
程风说:“我不帮你把着你更扎不上。”
郎中说:“这个你别操心,有人给我打下手,实在不行,就把她绑在床上。”
这样一说,程风也不放心了,把人绑上可不行,要是他们干点别的他都不知道。
郎中说:“你没看见我外面那么多的病人吗,你要实在担心,就坐在门口那把椅子上,别离她太近,不然影响我下针。”
尚汐死死地抱着程风的腰,死活要下床,“汤药我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