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板说:“你不想我和你姐姐和好如初吗?”
“你俩什么关系都不影响我。”
“你当时怎么答应我的,不是说好了要帮我的吗?”
程风说:“那你也要掌握好方法,故意制造马受惊,你这摆明是作死,你这身子骨有那么扛摔吗?照你这么作下去,不等和她和好你就得把自己送走。”
“你也看出来了。”
程风没有说话,钱老板倒是叹息一声:“你姐也一眼就识破了我的计谋,看来是我太幼稚。”
“苦肉计吗,不过也起了作用,她昨晚不是在这里照顾你一晚上吗。”
钱老板看着程风那不好琢磨的眼神说:“你别误会,我昨晚是真的发烧了,并且是高烧,烧糊涂的那种,早上才清醒,我一醒你姐就走了。”
钱老板举起自己的右手说:“我发誓,我和她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发生。”
程风说:“你还想发生什么,没发生什么都容易被别人多想,这要是传出去,即使是无中生有,她的名声也被你坏了。”
“我一定对你姐负责到底。”
程风说:“大可不必,话也不要说太早吗,她嫁给谁还不一定呢。”
说完程风就转身走了。
钱老板也有气无力地倒在了床上,他的情路着实是有点坎坷,怎么走都不通,他怎么就这难呢。
第二天蒙蒙亮,沧满就跑了回来,钻进了自己养病的那个房间,盖上被子又来了一个回笼觉,然后等到起床的时候又若无其事地起来。
钱老板黑着脸说:“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戌时。”
“咳”
听见冬柯的暗示,他马上改口,“亥时。”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