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说:“是我的东西,当时给了李长根。”
白松雪说:“我不知道这个东西为什么会在这里,可能是柔儿放的,你说的这些空口无凭,有本事你把这些人叫来对质。”
沧满说:“柔儿这人看着就不讨喜,但是她对你是真的很忠心,这么多天没对你说出一个不字,也没有出卖你半分,这样忠心的人可是不多见了,可惜了她跟错了人。”
“我什么都没让她做,她拿什么出卖我。”
沧满拍拍手说:“好呀,来人把柔儿带上来吧。”
白松雪说:“我不想看见她。”
“由不得你。”
很快柔儿就进来了,沧满对柔儿说:“你家小姐还没吃药呢,你去把药喂给她吧。”
柔儿就像一个木偶一样,一步一步地朝着白松雪的床走去,大家明显能看出白松雪的恐惧,柔儿端起药碗,骑在了白松雪的身上,她的力气很大,白松雪根本挣不脱,她被柔儿捏着嘴把药灌了进去。
然后柔儿起身下床,站在了一边。
白松雪用手摸着自己的脖子说:“你给我喝的是什么药?”
沧满说:“你也怕死呀?”
白松雪大喊着说:“你到底给我喝的是什么药?”
沧满说:“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是从刘麻子那里拿来的吗。”
白松雪咆哮:“你敢给我喝耗子药。”
沧满说:“你给那么多人都喝过了,你必须尝尝是什么滋味的,不然你多亏呀。”
白松雪从床上跌跪在了地上,一看就是惊吓的不轻,她连走带爬地跪到万百钱的跟前,“姐姐,你救救我,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你干了这么多的事情我怎么帮你?”
白松雪哭诉着说:“姐姐,我这么多年在万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眼看着我这样不管呀。”
“你多次加害尚汐,又让柔儿虐待程攸宁,这些事情不是你为万家做了什么就可以抵消的。”
白松雪面部狰狞地说:“那都是柔儿干的,不是我,我怎么可能虐待程攸宁呢,我一直都把程攸宁当做我自己亲生的孩子看待,只要尚汐死了,我一定会好好地把程攸宁抚养长大的。”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