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猜测。
程风说:“芙蓉主动提出不教攸宁了。”
“为什么呀?她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你还挺懂芙蓉吗?”
面对程风的调侃,沧满已经顾不上反击,他就想知道芙蓉的近况,“她到底怎么了?”
难言之隐自然是有,但是程风不能说。
“她说自己的手受伤了,没办法再教琴了。”
人家芙蓉当时是怎么说的,程风现在就得怎么说。
“手受伤了?怎么伤的?严重吗?”
这几个问题程风一个都回答不了,因为没人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沧满的眉头皱的好深,可以看出他是真的有几分担心芙蓉的安危。
“琴都不能弹了,那一定伤的很重。”
“也许吧。”重不重程风不清楚,不过听尚汐的意思,芙蓉的伤早就无大碍了。
“她还好吗?”
这个问题让程风怎么回答,这个还好指的是哪方面呢,程只能回上一句:“还好吧。”
沧满性子急,人也直,他鼓足勇气踱步来到钱老板身边,“老板,我出去一趟。”
钱老板斜着眼睛白了沧满一眼,“干什么去,鬼混吗?”
沧满的心思钱老板一清二楚,看着他长大的,他一有点风吹草动钱老板就知道他要干什么。
“出去逛逛。”
“我昨晚是怎么嘱咐你的。”
“戒色。”
“你能做到吗?”
“能。”
“那就老老实实的待在我身边。”
钱老板给冬柯一个眼色,冬柯转身就离开了。
沧满抱怨一句:“你怎么不派我出去办事呢?什么事情非得冬柯亲自去跑一趟。”
钱老板说:“该派你出去的时候自然派你,不该派你出去的时候,和我商量也没用。”
“不让我出去我就不出去,还能憋死我不成。”他气哼哼的样子,钱老板看了想动手打人,但是想想又算了,现在最受煎熬焦躁不安的是沧满,沧满不再惹出什么幺蛾子他就烧高香了。
万老爷和万夫人又住回了正房东面的那间房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