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敛行:“要在这样闹哄哄的,我可就走了。”
沧满见状只好坐下,嘴里念叨着:“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吗,你这都被莫家都上门挑衅了,我不是想为你出气吗。”
万敛行说:“我用你出气,你呀,跟着你们钱老板这么久,一点有用的都没有学到。”
沧满说:“什么意思呀?”
沧满的这句话刚一落,万敛行已经起身离开了。
沧满看着万敛行消失的背影说:“我是又说错什么了,这人可是真奇怪。”
“那莫海窑醒了吗?”
沧满说:“死了才好呢,我管他醒不醒呢。”
“到底醒没醒?”
“他什么人呀,伤那样要是能醒来就奇怪了。”
这天玉华正在院子里面守着一个大盆,正任劳任怨地给家里的几个男人洗着衣服,隐隐地听见芙蓉的院子里面有声音,很微弱,好像是在喊她的名字,她放下手里的衣服,手在身上的围裙上随意地擦了擦,然后跑了出去。
此时的芙蓉趴在院子里面,一边呻吟一边唤着她的名字,穿过门缝见到的和她猜测的差不多,芙蓉真的出事了,情急之下,玉华从芙蓉家的大门翻了进去,动作之灵巧是前所未有的。
不过落地的时候依然摔了个跟头。
她顾不上衣服上沾染的灰尘,急匆匆地跑过去跪在地上去扶芙蓉,“这是怎么了?”
夫人脸色惨白,脸上挂满了汗珠,手右手捂着肚子,一副疼的死去活来的样,她吃力地说:“快去帮我请个郎中,我快不行了。”
“你可别吓唬我呀,我胆子可小。”
玉华惊慌失措地把芙蓉扶进了屋子里面,然后一路狂跑给芙蓉请来了一个郎中,这一路她脚底跟生了火一样。
芙蓉的情况比玉华出门的时候还不如,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面部的血色也早已褪去殆尽,一看便知道这人病的不轻。
“郎中,您快给她看看这是怎么了。”
郎中手一摸脉就说:“动了胎气,我给她开几副保胎药。”
“什么?”
郎中起身去了桌子边,拿出随行的纸笔,玉华还在失神之中。
“您说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