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说:“确有此事,莫海窑多日以来的心愿就是烧窑,我想还是还了他这个人情。”
“你父亲怎么说?”
“我父亲让我和您商量。”
万敛行说:“你不是已经答应他了吗,答应了就去做,这个莫海窑是个有大才之人,和他在一起你能学到不少的东西。”
程风说:“就怕给小叔带来麻烦。”
“麻烦自然是有,但是也不用怕,你们若是真想替我找想,让尚汐抓紧给我把汤泉弄出来。”
程风说:“已经在抓紧了,她现在就在现场监工呢,每天都在催促大家赶工。”
万敛行一听就笑了,“你这小媳妇从哪里找来的。”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谁不知道尚汐是什么来历,程风不相信他小叔不清楚。
万敛行又说:“倒是挺有本事的,你这烧窑,和她商量过了吗?”
肯定是要商量的,但是都是男人,他这个时候绝对不能照别的男人矮上那么一截,特别是在他这个嘴损的小叔面前,他绝对不能有惧内的有把柄落下。
“和小叔商量过了即可,我俩夫妻同心,我做什么她都不会反对的。”
万敛行哈哈哈笑了几声,再次惬意地摇起了扇子。
“好呀,我侄儿能做了家里的主了。”
等尚汐知道此消息的时候,人已经不高兴了。
“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这样匆匆就决定了,怎么也应该回来商议一番。”
程风解释说:“莫海窑已经走上绝路了,我们若是不帮一把,他还得沦为乞丐。”
尚汐说:“我们来汴京的初衷你还记得吗?”
“记得,带你和儿子游山玩水,顺便看看小叔。”
什么事情好像都干了,并且干的都非常超标,至于游山玩水这一环节吗,只能说是草草了事,连着汴京的一角她都没看全。
身后不跟五六个人她都不敢出门,上了一次船,还是被刺客逼下船的,说出来不是扫兴,那是心惊肉跳,死里逃生。
“游山玩水姑且不说,至少我们来这里不是找商机的。”
程风说:“商机这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
“别给我整那文邹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