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样都没有了。”
钱老板仔细端详沧满这张脸说:“你这不是很好吗?”
沧满说:“哼,我一点都不好。”
钱老板说:“这汴京的水养人,你这都白了,不信你让程风和尚汐看看。”
尚汐说:“沧满,你确实比过去白了许多。”
程风没有说话,他深知陪万敛行喝酒的痛苦。
沧满说:“我这白也不是好白,你再不来,就得给我收尸了。”
钱老板说:“我来有什么用,酒没喝好还出了洋相。”
沧满说:“你就等着吧,这个侯爷可能治人了。”
钱老板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不许再说。”
沧满说:“不说就不说,我是看出来了,你是把我豁出来了。”
钱老板说:“你的酒量都招架不了侯爷,我们这些人更无计可施了。”
说话间到了窑厂。
一进窑厂,最先看到的就是站在门口的冬柯。
尚汐还没跳下马车就激动地喊了一声:“冬柯?”
“尚汐,你们来了?”
冬柯上前和打招呼。
尚汐说:“这都耽搁了,不然早就来了,昨天没看见你,我以为你没来呢。”
看着这么热情的尚汐,再冰冷的冬柯也露出了笑容。
“钱老板让我在这里照看窑厂。”
尚汐上上下下打量冬柯,一脸的不敢置信,主要这窑厂里面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吧。
“你这样的人物,钱老板舍得让你看窑厂,这不是大材小用了吗?”
冬柯说话最合钱老板心意,“我是应该在钱老板身侧保护,但是这是你和程公子的窑厂,钱老板说你们的事情都是头等大事,要放在他的前面。”
钱老板在一边笑眯眯地听着,冬柯的每一句话都说的恰到好处,听不出一点的恭维和谄媚,一边的沧满则是特别地不屑。
尚汐回头看着钱老板说:“你果然是我和程风的好姐夫。”
钱老板只是保持着他原有的微笑。
尚汐问冬柯:“你在这里是等我们吗?”
冬柯笑着说:“钱老板说窑厂马上就要动工,少不了的用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