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是?”
沧满说:“他就是我信上说的那个贼眉鼠眼的那个。”
钱老板说:“这孩子长得多好呀,哪里像你说的那样。”
谷雨惧怕沧满,他是能躲着沧满就躲着。
沧满最不喜欢他那躲躲闪闪的眼神,他指着谷雨说:“老板,你看看,他是不是贼眉鼠眼的。”
钱老板说:“我看是被你吓的。”
“谷雨今年多大了?”
“回老爷,今年十五。”
钱老板说:“都是公子,我为什么是老爷?”
论资排辈,在座的可都是平辈,他可不想冲大辈分。
沧满快笑出了猪叫,程风也憋着笑。
谷雨一下变的紧张起来。
莫海窑说:“谷雨,这位是钱老板,大家都称他为钱老板。”
“噢噢噢,钱老板。”
钱老板摸摸自己的下巴说:“我是不是太老了,其实我还不到四十。”
谷雨解释说:“您很年轻。”
钱老板说:“这孩子一看就不会说谎话,说谎的时候挂相。”
谷雨下子把自己的嘴给捂上了。
多说多错,不说不错,这道理他懂。
钱老板看着咯咯咯直笑的沧满说:“你十五岁的时候可没他这般孩子相。”
程风说:“沧满十五岁的时候什么相?”
沧满说:“老板,你别讲,你讲我跟你急。”他自己干过的丑事混事太多了。
钱老板害怕他急嘛。
“虎头虎脑的,不大点儿的时候就跟着我走南闯北的,每日调皮捣蛋惹出的祸事不断,三天不挨打,两天早早的。”
沧满说:“那是你偏心,不打冬柯专门打我。”
钱老板说:“要不是冬柯替你说好话,你的腿早就断了。”
程风说:“姐夫,就沧满这两条腿够结实的,你这都张罗打多少次了,每次都好好的。”
沧满起身去搂程风的脖子说:“你不够意识,我最近是怎么保护你,你竟然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