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满给谷雨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坏印象,凶神恶煞不讲理,这样的打劫犯,他想只有沧满能对付得了。
莫海窑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尘说:“不用,东西没那么重要。”
谷雨不信,“怎么可能不重要。”
看着衣服都要被扯烂的谷雨,莫海窑说:“没受伤吧。”
谷雨摇摇头说:“没有。”
莫海窑说:“走吧,先回家。”
还好两个人这次没怎么被打。
在他们看不见的身后的那条街上,一个拐角里面藏着一个人。
这几个打劫朝他跑了过来,兴奋地说:“苟哥,东西拿到了。”
冯苟看看手里的几页纸,猥琐地一笑。
“走,先回去。”
带着这个回去,少不了莫海陶对他一番赏赐。
不知因为何事莫海陶正在家里发火,看见冯苟以后他怒火中烧,脾气更甚,一下子把矛头对准了冯苟,“狗奴才,死哪里去了?不想干了就给我滚!”
冯苟为了不被挨骂,马上从衣服里面掏出刚刚得来的东西。
“二少爷息怒,您看。”
莫海陶立马改变态度,转怒为喜:“得手了?”
冯苟说:“莫海窑太狡猾了,我一连蹲了小一个月,才得来今日这一个机会。”
莫海陶拍拍他的肩膀说:“做的好。”
为了能获取更多的赏赐,冯苟夸大其词地说:“二少爷,这东西非常重要,莫海窑誓死护着这东西,最后还追我们两条街呢。”
莫海陶大悦:“太好了。”
冯狗腿谄媚地说:“二少爷,要不要我抄一份给老爷过目。”
“你是越来越会做事了,抄一份,但是不是给老爷送去,而是给窑厂送去,按照这个方子,马上制陶。”
冯苟说:“制陶不要和老爷先说一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