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的小肚鸡肠,自然是容不下你。”
“少爷,当时对不住了,未能把你从莫海窑的手里救出来,让您遭此大难,都是我冯苟办事不利。”
莫海窑在心里发笑,他这身上的毒药不就是冯苟下的吗,不然莫海陶能有机会下手吗?
莫海窑摸摸自己的脸说:“我如此丑陋的面相,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冯苟又开始把事情往莫海陶身上推:“您不知道,前些日子莫海陶让我派人跟踪您,让我把您灭口,我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为此他不断地威胁我。”
莫海窑忍着自己想要嘲笑的嘴脸说:“真是难为你了,你陪我喝一杯吧。”
“好,少爷。”
等冯苟坐下以后,莫海窑问他,“莫海陶怎么威胁你的。”
冯苟说:“他说了,要么杀了你,要么收买你,让我从你这里获取制作陶瓷的秘方。”
莫海窑笑着说:“制作陶瓷的秘方我若是想说我早就说了,不会等到现在。”
冯苟附和说:“少爷绝对不能把秘方给他,他就是一个废物,给他什么都没用。”
莫海窑听了只是笑了笑,这两面三刀的性格让莫海窑觉得恶心。
两个人聊了好一会,自然是冯苟说的多,莫海窑说的少。
等冯苟把莫海窑的酒杯再次给满上时,俩人已经在这里喝到晌午了,看着酒楼里面陆续进来的客人,冯苟说:“少爷,我得走了,回去晚了,莫海陶不会饶了我的。”
莫海窑从身上掏出一沓银票,扔给了冯苟:“把身上的伤看看,别弄的那么可怜,你在我身边伺候的时候,你可没吃过这样的苦。”
冯苟拿起银票笑呵呵地说:“还是大少爷心疼我。”
莫海窑说:“你好歹也是我带出来的人,在莫海陶那里别那么怂,你丢的都是我莫海窑的脸面。”
“是大少爷,我以后都听少爷的。”
“快走吧。”
冯苟走了以后,莫海陶把手里最后的一杯酒喝了以后也离开了。
他去了陶瓷铺子。
“莫伯伯,您来啦?”
看着迎上来的铁柱,莫海窑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铁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