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难道?”
莫海窑点点头说:“就是那个大小眼日日夜夜折磨我,给我下毒不让我死就让我活受罪,所以我比你还着急找他。”
程风说:“莫大哥,你最大的仇人应该是莫海陶和莫老爷,你要是从他们下手是不是这事儿能进展的快一些。”
在程风看来,这些人都是莫海窑的仇人,先除掉哪个都一样。
莫海窑说:“我受的那些罪,不是你能想象的到的,所以这些人一个我都不能放过。”
程风说:“这个郎中不好搞。”
莫海窑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程风说:“他现在有宋四海和济妃娘娘护身,就怕有朝一日动他太难了。”
莫海窑说:“有谁护着,这仇我都得报。”
他早就对这些人恨之入骨。
“莫大哥可有什么计策吗?”
莫海窑说:“我倒是可以试上一试。”
程风说:“用我帮忙吗?”
莫海窑说:“我需要一壶好酒,有钱也不一定能喝的到的酒。”
程风说:“什么时候要?”
莫海窑笑着说:“三日以后。”
程风说:“这事好办,我向我小叔要上一壶便是了。”
莫海窑说:“那我就不在这里陪你了,我要着手准备了。”
程风说:“我也先回了。”他要把今天知道的事情和他小叔还有钱老板说一下。
俩人就此分开。
莫海窑没有离开这里,他去了弄了些陶泥,开始做起了陶瓷。
谷雨笑呵呵地说:“少爷,您这是准备做什么呀?”
莫海窑说:“盛酒的瓶子。”
谷雨一双黑黝黝大眼睛眨呀眨的,“少爷,您最近好像没有画酒瓶子的草图?”
莫海窑专注地捏着手里面的陶泥,轻轻地摇摇头,真是没有一件事情是谷雨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