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直给您背着一盒。”
冯苟把烟往管事的手里一塞,吹胡子瞪眼地说:“我什么时候抽过你的烟,不要瞎说呀。”
管事的一看这人有点反常呀,过去给点好处真给莫海陶出坏招阴他们呀。
管事的只好把烟收了起来,他问冯苟:“苟哥,这人是谁呀,怎么跑来咱们这里指手画脚的。”
冯苟说:“这是咱们莫家的大少爷莫海窑,以后这个莫家都听大少爷的,这个窑厂也不例外。”
这人挠挠头说:“莫家的大少爷不是早已经死了吗?”
冯苟说:“不要多问,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大家赶快动动手把那些瓷器都给砸了。”
莫海窑说:“我记得这窑厂是不是烧制了一批药瓶子。”
这个管事的说:“是是是,烧制了好几千个,都放在了仓库里面。”
莫海窑说:“带我去看看。”
出乎莫海窑的想象呀,这窑厂里面囤积的劣质陶瓷可不止他刚才看见的那些呀,这仓库里面都堆积如山了,不过没有一件能入了他的眼。
“大少爷,这就是我们新烧制的药瓶,二公子说这个会有大用,让我们多烧制了一些,可是到现一个都没出库。”
莫海窑拿起一个药瓶子说:“做的还算不错。”
冯苟拍马屁说:“是大少爷的图画的好。”
莫海窑对冯苟说:“这么好的东西就不要浪费了,把这些药瓶子都带回去。”
冯苟以为他是听错了,“少爷,这有什么用吗?”
莫海窑说:“二少爷都病入膏肓了,这药瓶子还不派上用场吗?他以后需要吃的药可多了。”
冯苟被莫海窑的话弄的脊背发凉,他可清楚地记得,今天早上他可一粒药都没舍得给莫海陶呀。
此时的冯苟只有听话照做,让人把这些药瓶子往外运。
莫海窑又说:“命人一起,把这些没用的陶瓷都销毁。”
管事的说:“是不是可惜了,这还能卖钱呢。”
莫海窑说:“我家的印记不能打在这样的陶瓷上,销毁。”
很快窑厂里面就是一片摔盘子摔碗的声音。
管事的小声问冯苟:“苟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