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说:“七两,只够大家吃咸菜和糊糊的,吃窝头都供不上。”
莫海窑说:“把膳堂的伙食也恢复到和过去一样。”
账房笑着说:“唉唉唉,多谢大少爷了,我马上给账房拨银子,今天就给大家改善伙食。”
好些窑工都小声问账房先生:“刘叔,过去吃什么?”
账房的刘叔笑着说:“以前这莫家窑厂每日给大家吃的都是白面馍馍,每周会改善两次伙食。”
“白面馍馍?”
“能给我吃馍馍吗?”
大家窃窃私语,议论纷纷,都有几分不信。
“刘叔,那今天吃什么?”
账房先生说:“那得看膳房的厨子了,估计是吃鸡,或者是炖肉。”
“鸡?”
“还炖肉?”
大家话里话外都是不可思议。
这时管事的说:“你们几个扛着行李的,马上放回去,大家都别闲着了,趁着没开工,我们先把那些销毁的陶瓷碎片处理了。”
说着大家就都动了起来。
莫海窑也站起了身,他对账房说:“刘叔,我先回莫府了,有事您派人给我传话便是了。”
刘叔笑着说:“好,明天您还来吗?”
莫海窑笑着说:“不好说,不过来了您一定会知道。”
刘叔点着头说:“是是是。”
回到莫府。
宋氏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
她怒目而视地看着走进大门的莫海窑,“你们去哪里了?”
冯苟先喊了一句:“二夫人。”
莫海窑冷漠冰霜地说:“我的行踪你有权过问吗?你还不清楚这里谁是当家的吗?你有什么权利过问我的行踪。”
宋氏拉着一张脸说:“海陶在床上被病魔折磨的死去活来,四处找你都不见人,别忘了,让你回到莫家就是为了海陶的解药,你不要背信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