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地说:“这不是先天的,不过脱的有点久了,这右耳几乎是是丧失了听觉能力。”
尚汐还想把自己的情况往好的方向说一说,“我这是得风寒了,不然还是能听见一些东西的。”
御医很肯定地说:“听不见什么。”
程风说:“过去能听见一些,今年就是听不见什么了,可是要怎么治呢?”
御医说:“治也不能像她左耳那么好使,顶多恢复五六成。”
程风激动地说:“五六成就够用了。”
御医说:“我先采用针灸疗法。”
“针灸?”
御医说:“然后放血。”
“放血?”
“是的侯爷。”
万敛行笑呵呵地说:“好呀,那就有劳御医了。”
御医说:“那大家都出去吧。”
尚汐垂死挣扎一般又坐了起来,“今天就放血吗?”
御医说:“你的头部淤血太多了,再不处理,你以后可不是听不见那么简单。”
程风说:“那会怎么样?”
御医说:“会失明的。”
听到御医的话,几个人的心里都是一阵唏嘘。
御医再次说:“都出去,人多我会分心。”
在外屋听说要给尚汐放血的沧满来了精神:“我算是明白了。”
钱老板说:“你又明白什么了?”
“这凡是有点名头的郎中,看病都不走寻常路,人家看病是开开方子,抓几副药,他们动不动就上针。”
万敛行笑着说:“今日多亏了莫公子和沧满了。”
莫海窑说:“我应该感谢侯爷,我也是为了给自己报仇,今日侯爷正好给了我这次机会。”
万敛行说:“你和你的那个弟弟可是一点都不像呀。”
莫海窑说:“我面相丑陋,不如家弟长的好。”
万敛行说:“我说的不是长相,我看人从来不看长相,无用之人空有一副好皮囊也是徒劳,莫公子就很好,为人谦和彬彬有礼,谈吐更是大方得体,一看就是见多识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