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莫海窑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这么大的叫骂声他能听不见吗?他对拦着莫老爷和宋氏的几个护院说:“送他们回自己的院子,没有我的允许,不得擅自在府上走动。”
莫老爷被气的跳着脚骂莫海窑,在这个府上还从来没有人敢限制他的自由呢,他莫海窑一句话他就被监禁了,这如当头棒喝,莫海窑不发话他还是这莫家的老爷,大家见到他还得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声老爷,即使没有实权了,但是他的面子上也不至于这么难看,这一但被监禁,他们的日子就会连下人都不如,他接受不了这样的生活落差。
“莫海窑,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你敢这样对你的老子,你会遭报应的……你下毒害自己的弟弟,现在还见死不救,你不怕这些事情传出去吗……”
面对他们辱骂和威胁,莫海窑无动于衷,今天发生的这一幕幕都是那一家三口的咎由自取,是他们逼着莫海窑一步步这样对他们的,为此莫海窑心里没有一点的内疚,但是也没有感觉到畅快,心中的那口郁结之气始终压在那里,上去不去下不来。
莫海窑在院子里面伫立良久,这骂声诅咒声是一点点远离模糊直至消失不见的,院子里面也恢复了昨日的安静,一直活力四射的谷雨也蔫头耷脑的站在莫海窑的身边,就如同受气一般。
莫海窑说:“不用往心里去,他们主要是骂我。”
谷雨委屈巴巴地说:“他们骂的可真难听,哪有这样诅咒自己儿子的呀。”
莫海窑见谷雨的眼圈又要泛红,安慰说:“不用往心里去,全当没听见。”
“都这样了,他们怎么还那么嚣张呀?”
莫海窑说:“嚣张跋扈惯了,早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进屋吧,我还没喝早茶呢。”
“噢,我这就给你泡。”
被拖回自己院子的莫老爷和宋氏不但骂了一路,站在自己的院子里面还继续骂了好一会,因为他们见不得门口把门的几个护院,有这样的几个护院守着,他们就彻底地被禁足了。
想到还在床上呻吟的莫海陶,他们不得不想办法救他,他们被禁足了,但是府上的下人可以通行,不过现在唯一可以使唤的只有曹管家了,其他人早就被他们这一家三口得罪光了,现在见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