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不怕事大,他对孙老说:“老爷子,你想骂就骂,想打就打,他这体格子和我一样抗揍,你老这嘴不用留情。”
孙老说:“他确实是大师,儿子是我和我老伴捡来的,嗯,我真能活到九十九吗?”
尘鸣说:“看面相,是长寿相,九十九不是问题。”
“嗨,等我晚上回家的,我非骂我儿子一顿不可。”
沧满说:“你长寿是好事呀,你回家骂你儿子做什么呀?”
“哼,寿衣棺材给我预备十年了,这回好,再有十年也用不上了。”
然后大家就看着孙老爷子气呼呼地转身离开了,大家又默默看着孙老拐进了另一个工坊。
沧满说:“这人哪来的呀,看着颤颤巍巍的,实则中气十足,我刚才还以为我要挨骂了呢。”
钱老板说:“谁让你嘴欠,我说多少次了,出门就管住自己的嘴。”
“知道了,知道了。”
很快前面的一处工坊又传出了孙老训人的声音。
钱老板干笑了几声说:“我说要请大家吃饭,我们现在就去吧!”
莫海窑说:“这连窑厂的一半还没看完呢。”
其实只看了这窑厂的冰山一角,钱老板怕一会再碰上那个孙老,有沧满在,一会搞不好还得把老人家弄生气了,所以,离开这里才是明智的选择。
钱老板说:“来日方长,以后有机会再看。”
酒楼是沧满选的,还是上次那家,就在他们陶瓷铺子的对面。
沧满点了两壶酒,又点了十二道个菜。
很快六道冷菜和两壶酒上来了。
钱老板今天心情分外地好,又和莫海窑谈了成了一桩生意,于是他举起酒杯先敬了大家一杯,除了谷雨不喝酒,几个人一饮而尽。
谷雨在下面用手碰了碰莫海窑,莫海窑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知道了。
沧满说:“吃菜吃菜,这都是招牌菜。”
谷雨又伸手碰了碰莫海窑,莫海窑又是微微点了一头,示意谷雨他都看见了,这个尘鸣不但喝酒,这人还吃肉。
莫海窑从窑厂出来这一路心里都心神不宁,现在依旧没平静下来,他怕尘鸣说谷雨会遇到祸事成真,这尘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