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窑说:“那是因为什么?”
“少爷,是因为梅姨。”
“梅姨?”
“是。”
“梅姨怎么他们了?”
“梅姨缩减了他们的用度。”
莫海窑说:“他们的用度是我让缩减的。”锦衣玉食的日子早就一去不复返了。
卢辰说:“又缩减了。”
“又缩减了?”
“是。”
“缩减到什么程度了?”
“顿顿红烧肉。”
尚汐一听,这菜挺硬的呀。
莫海窑说:“还有吗?”
卢辰说:“有,每人两个窝窝头。”
这些都是梅姨的意思,和莫海窑无关,莫海窑是让缩减他们的其他开销,而不是吃喝。
卢辰又说:“梅姨发话了,这火烧肉他们若是不吃,以后就不送了。”
“这俩人还在为莫海窑斋戒吗?”
“斋戒。”
梅姨这手段不是莫海窑能用的,莫老爷和宋氏在为莫海陶斋戒,梅姨命膳堂每日只提供大鱼大肉,这不是让人家破戒吗,这俩人为了莫海陶这心到是很诚,至今一口荤腥没沾。
“曹管家呢,他总不能看着他们两个人吃窝窝头吧。”
卢辰说:“问题就在这里,曹管家昨天晚上卷着莫老了也如夫人的钱财跑了。”
“跑路了?”
“嗯。”
“那怎么不告诉我?”
卢辰说:“他俩的事情您还要管吗?”
莫海窑说:“这不是莫老爷和如夫人的事情了,这是莫家的事情,他动的可是莫家的东西,人和财产一并追回。”
卢辰说:“那我马上找人去抓他,他肯定还在汴京,他老婆儿子孙子都在汴京。”
莫海窑说:“你去办吧。”
卢辰一离开,钱老板问莫海窑,“你这个卢辰是哪里找来的。”
莫海窑说:“就是我府上的一个护卫放我身边保护我了。”
钱老板说:“看着还不错。”
莫海窑说:“还可以,不过和你的沧满没法比,你身边的那位冬柯他就更不如了。”
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