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呀。”
“侯爷,做员外赶你跟抢人吗?”
万敛行说:“你别我往我身上泼脏水,她寻死觅活要跟着,我什么时候为了一个女人跟人争争讲讲的。”
老管家说:“那也是侯爷舍不得她死。”
“舍不得这样的肉麻的话能不能别往我身上用。”
“侯爷……”
“你要有这时间你去劝钟丝玉,让她回心转意回汴京去,我现在后悔了,我当时就不应该心软。”
老管家步步紧跟,“侯爷,这钟姑娘对你是情深意重呀,你可不能说出着这种狠心的话呀。”
万敛行说:“这我知道,但是这都是她自己自愿的,我又没让她搞绝食殉情这一套,她这摆明了是让我犯难。”
万敛行越说越气。
老管家说:“侯爷,你可小点声,这要让钟姑娘听见了,她得哭死在路上。”
万敛行说:“你这意思,我以后还不能想说什么说什么了,是吗?”
老管家说:“至少在钟姑娘面前你不能乱说,这人心思细腻脆弱敏感,你的不经意一句话,就会给她带来负担。”
万敛行气的双手交叉在胸前,原本想到树下乘凉,他也不去了,就那样站着。
头顶的太阳太晒了,老管家扶着万敛行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语重心长地说:“侯爷,你看开点,咱们这个侯府必须得有个夫人,不然我老了死了,谁来伺候侯爷呀,这偌大的侯府谁来打理呀。”
万敛行眉毛一拧,又来了脾气:“不许你说这样的话,不要老把死死死挂在嘴边。”
老管家说:“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你消消气,侯爷,平心而论,钟姑娘为了你舍弃家人,千里迢迢,举目无亲,跟着您一路艰辛地去奉营,侯爷,这名分可不能少了钟姑娘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