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日心粗,侯爷的脚呀,看着没什么大事了,实际上不敢沾地,不能使劲。”
万老爷一听也担心了起来,“我去看看。”
看着好几个人都奔着他来了,万敛行竟然把眼睛闭上了假寐。
万老爷站在他面前说:“把鞋脱了。”
万敛行刷地睁开眼睛,“这么多人我没法脱鞋。”
他主要顾及的是钟丝玉,他堂堂大阆国的侯爷,要在一位小姐面前脱鞋,这不是有伤风化吗,这事他不干,这个脸面他还是得要。
万老爷说:“把鞋脱了。”这次说出的话比刚才还严厉。
万敛行见他大哥面露不悦,她只好脱鞋,钟丝玉也很识时务地侧过了头。
万老爷说:“两只都脱了。”
万敛行只好把另一只鞋也脱了。
老管家说:“万老爷,你看,两只脚一大一小。”
万敛行说:“没差多少。”
万老爷伸手诊断了一下,他不懂医术,就是看看按哪个地方万敛行会疼。
万敛行的嘴是真硬,这额头都疼的冒汗了他还坚持说自己不疼。
万老爷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没事,就是得养,一会就让他坐马车,这脚不能在劳累了。”
“我得骑马。”
此时听见这话的钟丝玉已经偷偷抹起了眼泪。
万老爷说:“你是以后想当一个瘸腿的侯爷吗,你自己不心疼自己,钟姑娘还心疼你呢,堂堂六品员外郎的女儿能每天跟着你这个瘸子吗。”
钟丝玉刚才和万敛行说的就是万敛行的身体问题,她觉得这万敛行一天比一天没精神,她问老爷这人是不是病了,要不要请个郎中给万敛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