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样子,神经兮兮的,畏手畏脚的,这样谁看了都知道你这心里有鬼。”
玉华一听尚汐的话直了直腰杆子,“我这回看着是不是自然了。”
尚汐说:“比刚才好点,你得放松下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玉华还没撑过一分钟,整个人都萎靡了,缩缩着,跟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她现在心里不是难过她不能生养的问题了,她是害怕陈庆辽知道她能生养会不会把她休了。
她说:“尚汐,我这人心里搁不住事,不说出来,我就跟做贼了一样。”
尚汐说:“你别一惊一乍的了,你想点别的不行,分散一下注意力。”
玉华说:“这么大事情,我到现在还跟做梦一样呢,不想都难呀。”
尚汐把人拉进一个衣服铺子里面,玉华说:“这不是钱老板的铺子吗?”
尚汐说:“管他是谁的铺子呢,进去看看。”
玉华说:“这里的衣服可是贵呀。”
尚汐说:“我出钱,你管她贵不贵做什么,虽说贵了那么一点点,这里的衣服也是好。”
一进去玉华就迷了眼睛,“现在就开始卖皮草了?不早吗?”
尚汐说:“不早,这有钱人家都提前置办东西,不像我们缺什么,卖什么,要用到什么的时候才想起来置办什么。”
玉华说:“就是你说的什么谋吧。”
尚汐说:“未雨绸缪,你还记不记得,咱俩的那两顶狐皮帽子就是在这里买的。”
玉华说:“那能忘吗,就那帽子,我都不好意思往外戴,没事就拿出来对着镜子试试。”
尚汐说:“那帽子那么暖和,你留着做什么?”
玉华说:“我一个村姑,我哪里能戴那东西。”
尚汐说:“我今天就给你买件皮草,你今年冬天就凑成一套。”
玉华说:“唉,你可别打趣我,那东西我可穿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