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这孩子不好欺呀。
“那你爹娘平时都如何叮嘱你?”
程攸宁说:“几乎不叮嘱,他们讲究顺其自然。”
黄尘鸣说:“顺其自然看造化,也好。”
程攸宁说:“不过我爷爷教导我的多,只要他和我在一个府上的时候,每天都会给我喊到他的书房里面教导我,还有写字。”
黄尘鸣说:“你字写的怎么样?”
程攸宁说:“我娘说我写的像鬼画符,我爷爷说我有进步,我得爹爹说我写的很好,嘿嘿嘿。”
黄尘鸣说:“那你应该是有进步的。”
程攸宁说:“已经好几个月没写了,和我娘在山上的时候没条件,估计现在已经退步了。”
黄尘鸣说:“回去我们可以写写。”
程攸宁说:“这样最好了,等我的字练好了,我想谁了我就可以给谁写一封信送走。”
黄尘鸣听来听去听明白程攸宁的意思了:“你是不是想你的爹娘了?”
程攸宁说:“和我有亲缘关系的人都不在身边,我还是有点想他们的,先生您不会也离开我吧。”
这孩子话说的含蓄,意思就是他觉得自己现在孤苦无依了。
黄尘鸣说:“你且宽心,先生不走,我会陪着你的,你的爷爷奶奶一个月内就能回来。”
程攸宁说:“我信先生的话。”
到了现在黄尘鸣才知道这孩子绕了这么一圈是在表达什么,他是怕他走了,把他扔在太守府。
这孩子的心智既不像程风,也不像尚汐,目前看,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父母双亲了。
两个人一路边吃甘蔗边往回走,到了一处,程攸宁说:“先生等我一下。”
只见程攸宁奔着一片花去了,他伸手摘了几朵下来。
“先生,这花开的艳丽,我奶奶最为喜欢,就是不知道这是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