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尘鸣有话说。”
其实大家都怕这尘鸣半路跑了,尘鸣也知道大家是怎么想的,可惜他还摸不透这个万敛行的脾性呢,不知道能不能长久地留在这里。
黄尘鸣说:“钱老板若是累了,也去歇息吧,不用陪我。”
说着黄尘鸣就抓两把石英往石头缝里面撒。
钱老板蹲在地上心疼地说:“这可是石英呀,你们就这样糟蹋了。”
黄尘鸣说:“我问过这里的人了,这东西就适合铺路。”
钱老板说:“铺路用什么不好,别用了石英了,把石英留起来。”
黄尘鸣笑着说:“我这是白石,石缝里面嵌入这小颗粒美观。”
钱老板说:“那黑石路面不是挺好嘛,你费劲变成白石的干嘛?”
尘鸣说:“太守府翻新了一遍,我就帮忙修修路面,闲着也是闲着,你不觉得这白石铺成的路面很好看吗?”
钱老板说:“你不累吗?”
黄尘鸣说:“不累呀。”
钱老板说:“我倒不是怕你累到,我是心疼那石英呀。”
黄尘鸣说:“看来钱老板初到奉营就找到了商机。”
钱老板手里捻着石英说:“你以后就知道了。”
钱老板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尚汐的身上,此时的尚汐正头疼,她许久未见的儿子不知为什么哭个没完没了。
尚汐接过一个下人送来的过水洗脸布,给程攸宁擦擦脸,又擦擦手。
“宝贝,你这手怎么这么脏?”
“啊啊啊……跟先生铺路弄的,啊啊啊……”
“你先别哭了,娘的耳膜都要被你震碎了,这耳朵好使还不到一年呢,你要是给我震聋了,以后你喊娘,娘都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