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
“是。”
万敛行果然回自己的床上躺着睡觉去了,谁找他说事都被挡在门外。
沙广寒和严起廉摇头晃脑,唉声叹气地走出了太守府,沙广寒说:“一个不如一个,一个不如一个。”
严起廉说:“好歹让我们把话说完呀。”
沙广寒说:“你看侯爷哈欠连天的往椅子上一靠,要不是我嗓门大,他早就睡着了,真不知道让这人来这里做什么,你看他有心思治理奉营嘛,我看他就是个摆设,不出力也就算了,人他也不想出。”
严起廉说:“好歹帮你写了一封奏折呢,你知足吧。”
沙广寒说:“要是过去,他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一句话肯定管用,现在他跟被贬奉营有什么区别,连俸禄都没有。”
严起廉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还是跟他没的比,唉!我这也正愁银子呢,没银子我拿什么管制呀。”
两个人最后是唉声叹气地分开的。
万敛行则是一副高枕无忧的样子,困了就睡,饿了就吃,虽然在这里跟在汴京没法比,但是他倒是自在。
到了第二日。
又有人来报,“侯爷,又一堆的甘蔗堵在了门口。”
万敛行气的直咬牙:“这奉营的百姓要是拿出对付我的精力去务农,估计也不会穷到这等地步。”
“侯爷,那这堆甘蔗怎么处理呢?”
万敛行说:“不是能做糖嘛,拿去做糖吧。”
“是侯爷,但是还有一事要向侯爷禀报。”
“说。”
“沙都尉和严郡丞来了。”
万敛行说:“这俩人是无事可做嘛,这么闲,大早上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说有事找侯爷商议。”
万敛行说:“就说我病了,不能见客。”
“侯爷,您才上任三天。”
万敛行说:“不用你提醒我,我就是上任第一天,我该不能见客也不能见客。”
“是,侯爷。”
沙广寒和严起廉正在厅堂喝茶,负责传话的人来了,“沙都尉,严郡丞,我们侯爷今天身体不适,不便见客,二位请回吧。”
两个人一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