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陈公祥一听,“正好,我就不信了,他们不给我开门,还不给你开门。”
程攸宁说:“我不走大门。”
“那你走哪里?”
程攸宁说:“我翻墙便可出入这侯府。”
陈公祥一听人更气了,脸更黑了,“不愧是万敛行的后人,屈屈黄口小儿竟也口吐狂言,你们万家人的嘴是不是都是拿来骗人的?”
不怪陈公祥不信,这太守府的高墙他都爬不进去,这一个几岁的小儿就敢口吐狂言说自己翻墙,这不就是骗人的鬼话吗,这话要是别的小孩说也就算了,这跟万敛行沾上边的人,陈公祥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就这样好看的脸他都觉得厌烦。
程攸宁小脑袋飞快地转了转,“老人家的意思是我小爷爷欺骗你了?”
陈公祥说:“他答应我的事情不做,诓骗我整整一个多月,老夫活了这大把的年纪,还从来没被人这样戏弄过,他不配做这奉营的太守。”
程攸宁说:“什么事情我小爷爷至于欺骗你一个花甲老者?”
陈公祥说:“我和你一个黄口小儿说不着,我要和侯爷当面锣对面鼓的把话说个清楚。”
程攸宁说:“我见你来这太守府门外也有几日了,虽然不知所为何事,但是劝你回去吧,我小爷爷不想见的人,你就一定见不到他。”
陈公祥也看出来了,他的骨头够硬,万敛行这块骨头就更难啃了。
陈公祥胸口憋着的气卸了一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做不到的事情为什么要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