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了,十个他也追不上一个随从呀。
乔榕急了,“你们去哪里了呀,把我带上呀,我去哪里找你们呀。”
很快一股风乔榕也被随从抓走了,徒留程风和一堆烧的不旺的木火在那里,程风只好把那还冒烟的火堆浇灭了。
“程公子,什么时候插秧呀?”
“马叔,这天气能插秧吗?”
“能呀,咱们的苗都育好了,年前那几日插秧都是合适的,只不过那时水没往田里引。”
“既然节气对,那就插秧吧,多雇点人。”
“程公子,人不愁,喊一嗓子就能来几十人,就是不知道请来插秧的这些人的工钱是什么样的?”
“每日三个铜板少不少。”这是程风在南城请人种地的时候定的工钱,不知道在这里还适用不适用。
“不少了,不少了,还有点多呢。”
程风说:“多就多点吧,把活干好就行。”
“都听程公子的,我这就去喊人。”
……
程攸宁和乔榕被扔在了树林里。
程攸宁摸摸自己的脖子猛烈地咳嗽了两声,乔榕也没好到哪里去,但是还知道给程攸宁拍拍背,“小少爷,你没事吧?”
程攸宁说:“师父薅着我衣领子,我都快被他勒没气了,啊,咳……”
随从说:“别废话了,开始吧。”
“练什么呀?师父。”
随从说:“就练徒手抓野鸡,三只,抓不到晚上不许吃饭。”
程攸宁被惊的咽了口口水,别说三只了,他一只也抓不到,他的腿还没快到飞。
“师父,有点难呀。”
“你要迎难而上,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走街串巷衣食无忧了,你看看你,跟师傅比差远了。”
程攸宁一听自己的师父把自己说的这么差,也不再敢跟随从讨价还价了,原地转了一圈,寻找野鸡的方向。
没两分钟,他头顶上就是落下了一只五彩斑斓的打野鸡,这是随从抓来投给他,程攸宁不做多想,跟着野鸡的屁股后跑了起来,怎奈何这野鸡会飞,程攸宁不会。
程攸宁累的多少次躺在地上认输又都被随从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