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子汉,我不跟女孩子玩。”
“呦,我的好大孙刚才还玩弹弓呢,几时就长成男子汉了。”
“小爷爷找我何事?”
万敛行说:“把你身上的物件给你紫萼姐姐一个。”
程攸宁走到陈紫萼的身前,在兜里抓了一把塞给了陈紫萼,然后转身到对面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了。
小姑娘陈紫萼看着手里的东西不知所措,她娘香芹看了一眼也面露难色,“这?”
万敛行看这母女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对,“给的是什么东西?”
程攸宁小脸一扬,“薄荷糖。”
“谁让你给陈紫萼薄荷糖了,是让你给他一个物件。”
程攸宁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随手把腰间的玉佩解下来递给了乔榕:“给她送去。”
尚汐把身子倾了倾,“你看出没。”
“什么?”
“这孩子受他小爷爷的影响颇深,他爷爷当年送给钟丝玉一个玉佩,他今天给陈紫萼一个玉佩。”
程风说:“这是巧合。”
“我看是如出一辙,别看这是往外送东西,这是在欠债,以后是要还的。”
“什么债?”
尚汐说:“情债呀,我倒要看看以后他们怎么弄。”
那小女孩陈紫萼收下了玉佩,又拿出一个玉簪交给了乔榕,这玉簪是她十五岁及笄之年才能佩戴的,只是家里没什么能交换的值钱物件,就把这个玉簪拿出来了,有她娘事先的一番叮嘱,所以她做的比程攸宁要好。
程攸宁看着拿回来的玉簪,眼睛又眯缝到了一起,厉声道:“送回去,我不要。”
陈公祥看看万敛行,“侯爷,这是何故?”
程攸宁说:“我没头发,给我一个玉簪作甚,我往哪里插。”
程攸宁的话音刚落,屋子里面的人就哄堂大笑。
程攸宁问乔榕:“我说错话了?”
乔榕在程攸宁的耳边耳语了几句,他虽然不开心,也没再嚷嚷退回玉簪的话,他人小,但是也知道颜面是什么。
等到中午吃过饭,程攸宁就张罗要走。
陈公祥三番五次地留人,“侯爷,我收拾几间上房,您就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