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尚汐说:“那你打。”
程风说:“我动手你儿子就得被打残。”
尚汐说:“打残了我养他一辈,这样不老实的手脚 ,打断了也不可惜。”
万敛行说:“行了,这是大街上,人再少也不是教训孩子的地方,有话回去说。”
万敛行把程攸宁身上的玉佩扯了下来,唤了一声随从,随从应声出现,“侯爷唤我何事?”
“少装蒜,今天的事有你一半的责任。”
“侯爷不会是要罚我吧?”随从见状不好,悠地跑了。
“回来,把这玉佩从哪个五斗柜拿出来的,就送回哪里去。”
随从笑呵呵地又站在了万敛行的面前,接过玉佩道:“那我得带上程攸宁一起去。”
“带他做什么,内室上锁的五斗柜,你自己找去。”
“五斗柜五个抽屉,我知道程攸宁是从哪一个抽屉里面拿出来的呀。”
程攸宁说:“第一个抽屉。”
“徒弟,那锁被你开了以后锁了吗?”
“没钥匙,锁不上。”
“那不行呀,光会开锁不会上锁哪行呀,走,师父教你上锁。”眨眼之间,随从扯着程攸宁就消失了踪影。
“随从,回来,你把我儿子都教坏了。”
“哈哈哈哈,我徒弟,我想怎么教就怎么教。”
“那你也不能乱教,回来……”
万敛行说:“上车,一会这俩人就回来了。”
“小叔,你得管管随从了,再这样下去,程攸宁就误入歧途了。”
万敛行说:“行,回去我就修理他。”
车马总算又跑了起来。
陈公祥家的宅院里,小姑娘陈紫萼去找正在干活的香芹,“娘,弟弟给我的玉佩在哪里?”
“娘放在内室五斗柜里锁起来了。”
“我能看看吗?”
“可以呀,被娘锁在了第一个抽屉里,钥匙在娘的腰间挂着呢,你自己拿,看一眼就放起来,别弄丢了。”
“知道了娘。”小姑娘拿上钥匙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来到内室,小姑娘一看,这五斗柜也没锁呀,于是拉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