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敛行笑道:“你也许不知,我万家的账目堆积如山,进我们万家大门的女子没有一个不会算账的,紫萼也不例外。”
陈公祥道:“不瞒侯爷,我这里能人太少,想给女儿请个先生都难,敢问侯爷家小少爷的算盘功夫师承哪里?”
万敛行道:“师承他的爷爷还有他的姑父,三岁就开始学了。”
“呦,那可是童子功呀。”
“哈哈哈哈,老陈, 你也会说笑了,今天就喝到这里吧,我要回去了。”
“急什么,侯爷你好像一口菜没吃呀,我还要再陪您喝上几杯呢。”
万敛行笑着说:“再有一杯你就的吐,你这酒量还不如昨日了。”
陈公祥道:“昨日陪侯爷喝大了,今天还没醒酒呢。”
“我就说不喝吧,你非逞能。”
陈公祥说:“那这饭也不能吃一半就不吃了,这不是败了侯爷的兴致吗。”
万敛行道:“我确实没尽兴,不过也无妨,等以后你这有能喝酒的人再陪我喝几杯也是一样的。”
陈公祥过来扶住万敛行,不让人走,一只手拍着自己的脑袋,显然已经喝的有点多了,“我家里家外也不认识比我能喝的了,找谁陪侯爷喝酒呢?”
万敛行带来的黄尘鸣突然开口道:“自古能喝酒的人都是能说会道,游说四方的。”
陈公祥一听把万敛行扶坐回椅子上,“容下官想想,容下官想想……能说会道,又能游说四方的?”
半天过后,陈公祥一拍自己脑袋说:“侯爷,还真有那么一个,就是身份低了点。”
黄尘鸣道:“喝酒助兴,谈什么身份的尊卑贵贱,侯爷交朋好友最为随和,平时在太守府,和下人都能喝酒。”
陈公祥说:“此人是戴罪之身。”
黄尘鸣道:“不是让他做官,罪人又何妨,罪人也不一定就该死。”
陈公祥说:“有一个叫葛东青的人,曾经也和侯爷同朝为官,就因去南部烟国游说不成就被流放到我这里了。”
万敛行笑着说:“噢?他也在你这末春县呀,我以为他被流放到苦寒之地去了。”
“三年前就在我末春县了,就是不知道这人酒量如何?”